他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不忍，其实是作茧自缚。

祁雪纯冲押着欧翔的警员示意，警员立即将他的脑袋压低，不让他阻碍杨婶说话。

祁雪纯汗，他还理直气壮的。

“对啊，布莱曼，这位是大名鼎鼎的程总，”美华欣然介绍，“你快跟程总说一说你的足球学校，说不定程总也有兴趣投资呢。”

“你不在餐厅里待着，来这里干嘛？”她继续问。

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，晚饭还没吃，先看场好戏。”她不留情面的讥嘲。

“喝，司俊风，来，我跟你干杯……”她无力支起身体了，却仍伸手拿酒杯，差点把酒杯碰倒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
“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雪纯，雪纯！”这时波点拿着一张报纸跑进来，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
“还没吃饭吧，今天尝尝我的手艺。”程申儿拉着他让他坐下。

“我让你去查的是杜明吗！”司俊风愠怒。

“你跟我上楼。”祁雪纯看了莫子楠一眼。

昨天下午，是了，那会儿他说公司有事。

尤娜不敢动弹了，她面对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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